點起了伊蘭,在暈黃香氣於空氣中緩緩綻開,秋日陰鬱的午後,想起翻來覆去卻不成眠的涼意,山,天空,與一片荒原草地。
這樣的天氣總是要配上蒸騰的一壺熱紅茶和小聲的古典樂,細細啜飲,聽著翻頁的紙張與相隔的思緒。那樣的時空總像迷失在深山裡的章節,一但回到現世就無法再找尋到的那種,木質刻紋如同聲線,寂寞的把話慢慢說完,或將我喚醒。當日光逐漸降落,暗室中,雙芯燭蕊呵護著小小溫暖,閃動明滅的重映著眼中倒影,幻覺或記憶,相似形物中總尋找著存在過的痕跡,確認證據,好將那些一直無法定義的語句總結。
曾以為那就是生活,但卻不是。那是以幸福為架構的悲傷濾鏡,自動植入了木馬程式,日夜啃食自己。
有時希望呼吸到了盡頭的時候,能夠順著長長的吐氣終止,終結一世幻象,順著風鈴聲或鳥啼遠遠的飄到天邊吧,可以永恆的仰望天空,或成為星星。
當所有傷心的事都不再傷心,並慢慢走向那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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