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季節裡開放的阿勃勒花

 

   這兩天,那種擔心事情沒做好的焦慮感又重新回來,加上連續兩晚做了不甚理想的夢境,又被戳中痛處(倒地),是不是應該說「懂妳的人就是會懂妳,不會用任何理由誤解妳,而是充滿信任。」信任的建立需要時間,毀損卻很容易,我喜歡信任像是個溫潤的陶瓷,然後略帶潔癖的擦拭它。

 

  本來想說是玻璃,但我不喜歡被尚未熟悉的人看穿,陶瓷的本質是土,需要先練過揉攆出氣泡再高溫燒製,才具有堅硬溫潤的色澤與觸手溫度,在想像任何美好事物時,或許是一種精神上的理想化,我擁有,不,假設我擁有,那該有多好?

 

  那個理想化的她 是誰?

 

  偶爾疲倦於自己的生活,而想傾入另個人生,像是個深度的旅遊行程,有可能發現新世界,也可能迷途,半路遇上禁止通行,臨時得戴裝備跳入海裡,無法得知風險性只能賭上人品。命運深不可測卻又身在其中,觀探星象或是夢境,分析集體潛意識或生命歷程演變,塔羅牌隱含在畫中的暗喻,但有天通通屏棄了,僅求一夜好眠。

 

  那個理想化的她 是我嗎?

 

  總開玩笑說應該供奉一尊繆思,如果靈感能夠建構最美好的想像,如果那些關於生活的嚮往確實能夠實現的話,過往的惡夢就可以被救贖。想像力既摧毀也承載,同時具有暴風雨的破壞與無瑕。

 

  理想化的完美與不完美,或許都是種虛構。

 

  月暈穿透的剪影,和微弱光線於水中的倒映,朦朧不明的藉睡夢透出相似實相,那些線索,牽引著我未曾到過的地方,重覆而重覆,追隨著暗示的餌食而漂流。彷彿一直很遙遠無法觸及的心音,熟悉那樣的律動,卻又疑似僅是自己的幻聽幻視。

    

  於是,回憶或許也是種理想化的顯現。

  用以安慰那些不夠完美的景象。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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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蓓兒.克里斯朵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